第二九五章 春风化雨-《唐朝好男人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“乱说,外面老夸您呢,谁瞎嚼舌头?”

    “就是,当年陪你回门,你妈说我傻傻的,”记的最清楚,和老四站一起看傻小子的情形。母女俩还一唱一合,当我不存在……当然,我当时也有点紧张。

    “那是夸地话,”颖招呼丫鬟赶紧上饭,“总是好话。您当好话听就对了,我娘就那人。”

    哦,这就好解释了,意思就是没一句好话。胡乱扒拉好几碗饭。这的确是饿了,吃的感觉塞到舌头根才解气地晃悠起来,“遛狗去了,你赶紧陪你妈睡,早睡早起身体好。”

    “浑话,府上大门都插了,这会出去遛狼啊?”拽了我朝后宅去,老四笑地嘿嘿在后面跟着。气的我就打算问她要门票。

    人逢喜事精神爽啊,二女就有这个打算,炕桌子拉到后沿上,尽量让外面察觉不出灯光,花花绿绿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来地衣裳面子裹了一身,还两壶酒,长长的喜碟摆地整齐,吉祥干果似模似样。大撒角褶裙裙子端端正正把腿脚盖的严实。红扑扑苹果脸蛋在红蜡下泛出皎洁的光芒,正低头眺眼的朝我偷望。

    “这是二婚呢?”小模样给我逗笑了。正想打趣两句,二女竖了根手指朝我嘘嘘两声,斜眼指指窗棂。

    “哦,”看来二女这贴墙根的习惯是从陈家偷学来的,外面还有高手。害怕很,这夫妻生活过的都没点隐私了,蹑手蹑脚来了二女跟前,细声道:“你做法事呢?”

    “今就二女一人,”二女正贴过来,忽然又坐直了,递了喜碟过来斟了一下,捧起来交送我手里,“这第一下是房家敬您照顾二女这么长时间,往后二女就没了房家这个姓,从了夫家,同爷爷、哥哥再都没有牵挂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丫头说的庄重,得喝。干完捏了捏二女粉脸,“总不说清楚,你叫啥?”

    “以前再都没记挂了,夫君叫二女也应,叫二狗也应,你说什么就什么。”二女见我喝地利落,笑着擦擦眼泪,接了碟子再斟,“拜天地是骗人的,老天不保佑二女得个好父母,二女却给自己找了好郎君,往后心里没了别人,夫君往后要好好照顾妾身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丫头算是从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里走出来了,接过碟子没思索,干。

    二女抿嘴一笑,“第三下夫君给妾身斟,往后风风雨雨里相互扶持,妾身不是那些豪门大户的娇弱女子,该用到,该用命,别在惜,顶到头前第一个就是二女,不朝家里当摆设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是给我斟,这话先轮我说的。”丫头地话我相信,可我活一天还轮不到她顶到头前。“别给自己找心慌,我死了轮你,不用太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俩都不喝,”二女按住酒壶,借了光亮凑了过来,细声道:“心慌慌。”

    “心慌啊,那把喜碟拾了,换酒盅来边喝边说会话,”顺手拿了个枕头塞了二女背后,赞道:“还就有新娘子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您和夫人那一晚怎么过的?”二女递了酒盅过来,小媳妇模样散了头发,用牛角梳子叉到一边,露出半边白腻的颈子,一脸贤惠地跪坐在我身边。

    “当你听了呢。”闷了一杯,爽很,伸手再要。不好意思道:“就那么……胡乱那啥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二女羞的脖子都红了,半边脸埋了头发里,“疼吧?”

    “不好说,我不疼。”这丫头,当事人都没问对,还把自己问的这么香。起汗了,和了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四散开来,闻的人有点上头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二女有点软,握不住酒壶,好不容易放稳,身子就瘫了下去“您一会别看二女…”

    “哦,”伸手给二女接住,就感觉软绵绵一团,扶也扶不住,从手里朝下滑,一直贴了铺盖上,身体仿佛液化般的从宽大的裙子里渗了出来,象征性地小裹肚上那传神的喜鹊枝头下抹出一豆嫣红,随了上下扇动的薄纱展翅欲飞。粉红色,逐渐绯红,顺了颈窝渲染开来,起伏,平坦,纠结一起的长腿,捏成一团的脚丫,眯成缝隙却不愿闭合的大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总要学麻花么?”

    “恩,”二女引导我手漫无目的的游荡几圈,“您别看,那,丑……”

    一股贴人地体香味弥漫开来,莹润,鲜嫩地味道;不知不觉中,丫头紧捏着的脚指舒展开来;春雨霏霏,积落在青嫩地蓬蓬上泪珠般的滑落下来,滋润着身边的一切,泥泞却透着愉悦。


    第(3/3)页